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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个星光璀璨的夜晚，凌冬阳和孙波的对话在星光下的甲板上继续着，两人的思绪如同江面上泛起的涟漪，层层叠叠，深不可测。两人的交流虽然轻松，但每一句话都暗藏玄机，似乎都在试探对方的底线和计划。
凌冬阳深知，孙波所指的“老天爷”并非真的指代自然之神，而是在暗示背后可能存在的更大的势力或变数。在这个错综复杂的权力场中，每个人都可能是棋子，也可能是下棋的人。
孙波轻轻放下酒杯，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玩味：“凌总，你我都是聪明人，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明白。游轮项目虽然已经定音，但商场如战场，不到最后一刻，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。你我都应该做好万全的准备。”
凌冬阳点头表示赞同，他的目光穿透夜幕，望向远方：“的确，这个世界上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本身。不过，我相信以孙总的能力和资源，无论风云如何变幻，都能够从容应对。”
孙波闻言，哈哈大笑：“凌总过誉了。不过，我倒是有个提议，或许你我之间可以在某些方面进行更深入的合作，共同应对可能出现的变数。”
凌冬阳微微一笑，他知道孙波的提议并不简单，这背后可能有更深层次的图谋，这或许就是他今天找自己聊天的目的，但同时他也清楚，在这个是敌是友都扑朔迷离的时刻，孙波这个盟友或许会给自己一个新的天地：“孙总如果是以个人名义和我合作，我是很感兴趣，但具体合作的细节，我们需要进一步详谈。”
孙波说道：“趁着今天有时间，凌冬阳可以直言。”
凌冬阳放下酒杯，目光如炬，直视孙波：“孙总，既然我们都已经把话说开了，那么不妨再进一步。HCA内部的斗争，我无意参与，但我也不想成为任何人的棋子。我只希望孙总能坦言相告，我就能确保你我共创双赢。”
孙波闻言，眼中闪过一丝赞赏，他点头道：“凌总的直率，我一向很欣赏。确实，HCA的内部纷争不应该影响到我们之间的合作。我也就是想让凌总给我的退路留个保障。”
凌冬阳眉头一挑，疑惑地问道：“孙总今天已经向我提及两次退路了，难道您已经打算和王风奎一样隐退了？”
孙波摇摇头，直接说道：“我只是发现HCA已经不稳，我不打算为了它赔上我这条命。”
凌冬阳明白了孙波的意思，他是想通过自己，让林动对HCA进行清算的时候，不连累到他。于是笑着说道：“看来孙总也在未雨绸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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